綾折回來:“你沒事吧?!?。健剛想開玩笑,直接被綾一肘頂開。四個人走到車站擠上車,四個人靠著門兩邊排開。林把傘尖朝下,身子微微一偏,把幾次推搡過來的書包角擋掉。
源音低下眼,指尖還攥著那瓶冰涼的水。她看著玻璃窗外雨點像密密的文字,落下、抹掉,落下、抹掉。
回到家,她躺在床上,燈開著,窗外的雨停了。房間安靜,只有廚房里郭子嫻在做飯的聲音。
她閉上眼,回想站臺那一刻。
那不是普通的暈眩。
那像是身T里有另一種節(jié)律,正與她的心跳暗暗錯開。
她翻了個身,把手放在x口。掌心下的心臟仍然跳得很規(guī)矩,就像是在某個極深的角落,有另一個“她”正在有節(jié)奏的敲門
“媽媽,我昨天做噩夢了。”吃飯的時候源音還是決定和自己的媽媽說昨天晚上的噩夢。
郭子嫻聽完只說自己要離開兩天,提醒源音好好的吃藥。
就今年年初開始,她的身T像被什么悄悄改寫。課堂上記筆記時,眼前會突然空白一瞬;舞蹈轉(zhuǎn)圈只是多了幾下,x口就會像被人攥住喘不過氣。小藥盒開始成為必需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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