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爾丹那動作一頓,他發(fā)現她食指上有一圈淺淡的咬痕。
是為雅加深度精神紓解時,被咬傷的嗎?
看來他的動作還是慢了。
吉爾丹那溫柔牽起戚白霜的手:“是哪條小狗咬了白霜向導?真是不知道輕重、也不知道心疼?!?br>
他指腹沿著那咬痕摩挲,長睫下垂,指節(jié)因克制過分用力而微微僵硬。
被磨的發(fā)癢,還有種陰膩的蛇在指上盤繞爬行的冷感,戚白霜想撤回自己的手卻沒能成功:“只是小傷,再過不了多久它就消失了?!?br>
紐因蘭咬的不算重,只是她身上易留痕,才看上去略顯嚴重。
低頭在上留下一吻,吉爾丹那松開她:“在我看來,與白霜向導有關的都不算小傷?!?br>
他垂著頭,長睫遮住非人的眼瞳,嘴角沒上揚,但因含著笑的眼尾、放松輕柔的面部表情,顯得他在笑,且沒有那似是非是的悚然。
戚白霜也笑了,一雙桃花眼即使不含什么情緒,也顯得清澈動人:“謝謝吉爾丹那隊長關心?!?br>
吉爾丹那,挺有意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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