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盛不知為何感覺后背陰冷,他松開謝折衣的手,摸了摸后脖頸:“所以你手上不止一封謝衡的通敵信函?”
謝折衣眨了眨那雙幽深如井仿佛能洞穿世間所有的眼睛,淡淡道:“不,只有這一封。”
且為了得到它,花了巨大的代價。
只是他的君主不必知道這些。
雍盛:“……”
雪意漸濃,從初時的雪粒子,漸漸演變成梨花冰蝶,亂羽紛飛。
“罷了,你的智計與膽量,朕這輩子也拍馬難追?!?br>
雍盛坦然一笑,伸手欲拂去她鬢邊沾染上的星白,卻被阻住。
“別?!敝x折衣道,“今朝同淋雪,也算共白頭?!?br>
雍盛一怔,盯著那張被雪襯得越發(fā)明艷昳麗的臉,心中掠過一絲不安,勉強笑道:“那以后年年落雪,旁人都是一世一白頭,我倆卻一年一白頭,那豈不是能在一起好幾十世?這樣未免也太貪心了?!?br>
謝折衣半垂眼瞼,定定地看他,半晌,呼出一團白色霧氣,嘆息道:“是啊,太貪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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