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晏禮用盡全部的力氣,身體緩慢地靠向墻壁,只覺得累,“揭開虛假的面具,你同我并無差異?!?br>
話很輕。
像說與他,又像是說與自己。
“你閉嘴!”徐致柯丟掉所有的禮儀,大聲呵斥,“你有什么資格說這些話。這些都是你們靳家逼我的,要不是靳嵩朗,我會變成這樣嗎?”
“你們靳家,沒有一個好東西!”
說著說著,他啞了聲。
或許今夜,就不該約她出來。可那些積壓在心頭的秘密,近乎逼得他喘不過氣。
惡狠狠地盯著眼前人,只覺得目眥欲裂。
可攥著他衣領的手,漸漸懈了力道。
認命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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