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毀掉的手機,他還上趕著給賠了。
他想起小時候有一次發(fā)燒沒去學校,葉啟邦在家招待客戶,對方是個很圓滑的人。
他坐在樓梯邊好奇地聽他們交談,底下笑聲晏晏一團和氣。
等人走后他下樓,葉啟邦在衛(wèi)生間洗手,挨個搓指節(jié),唇邊還未放下笑,但眼底是冷的。
當時的他不明白,剛才還跟好朋友一樣談天說地,怎么人一走,葉啟邦就表露出很厭惡的樣子。
他扒在門邊看,葉啟邦擦干凈手低頭看他,摸了摸他的腦袋,似是自言自語,又似是在嘆息:“見人七分笑,惡鬼也難叫。”
陳舊的記憶沖破腦海跳躍出來,葉際卿不禁心底發(fā)涼。
那晚他一門心思想將池銳撇干凈,而池銳,真的跟外表一樣,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嗎。
不簡單的出身,看似不正經(jīng)的摸樣,比起池銳,他才更像個傻子。
葉際卿捏著筷子,抬頭問:“好吃嗎?”
池銳哈著熱氣點頭,咽下嘴里的餃子后問:“葉際卿,我住哪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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