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倆出去玩,車禍,海陽出事了,他沒出事?!焙hご驍嗨熬瓦@么簡單。”
一切苦難被海瑜利落的一席話給揭過,而這些事情只有她才有權(quán)利給這樣簡單化掉。
葉際卿看了她片刻,又問:“我能上去看一下他嗎?”
海瑜長長地嗯了一聲:“他沒事的,葉際卿,快七年了,早就過去了?!?br>
“可現(xiàn)在又被人翻出來了?!比~際卿說,“而且用了這么卑劣的手段?!?br>
“商業(yè)競爭?看他不順眼?有過節(jié)?”海瑜抿著唇笑,“都有可能,嘴長在別人身上,怎么說隨便他們?!?br>
葉際卿垂了下眸,問的很艱難:“之后,他...一直在你這里?”
時隔多年,海瑜依然記得池銳拎著行李出現(xiàn)在家門口的樣子,那天下著雨,剛剛送完海陽,池銳拎著所有的家當(dāng),說他以后就是林家的兒子。
所有的位置并不是一句話就可以代替,林海陽是林海陽,池銳是池銳,不能因為一場意外把事情打亂。她的父母跟池銳說了很多,池銳什么都不聽,打定主意就要待在林家。
“一開始他非要給我當(dāng)?shù)艿?,我不想理他的渾話,他就跟我裝可憐,在我家門口一坐就是好幾天。”海瑜飛快地用手背拂了下眼角,很高傲地說,“我心眼軟,見不得他這么磨嘰,才把他收留了下來?!?br>
葉際卿閉了閉眼,由衷地體會到孤僻帶來的影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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