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為了我,再賭一次。”何煦加了最后一把火,笑著問她,“敢不敢跟我賭?”
海瑜掙脫開他的手,又往前走了幾步,何煦有些失望地垂眸看著自己空了的那只手,沒一會(huì)兒五指一收又攥住了手。
“先別動(dòng)。”海瑜回頭說。
何煦聞言停下腳步,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抱著小念,默默地望著前面的海瑜。
林城的夜到了深冬總是霧蒙蒙的,薄弱的燈光似乎也被霧氣籠罩,散著淡黃的煙繞在何煦周身。他跟海瑜認(rèn)識(shí)的人都不一樣,說他紳士他又很有攻擊性,一雙清潤的眸子擋在鏡片后面,偶爾也能讓人生出想要探尋的念頭。
何煦見她眼都不眨地看自己,將手從兜里掏出來,長臂舒展,抱著小念原地轉(zhuǎn)了一圈,像是讓她可以好好看清楚一些。
“一生一世說長很長,說短也很短?!彼溺R框反射著淺淺的金光,“我不能夸口保證我們以后不會(huì)有小爭執(zhí),但我能保證絕不欺負(fù)你,也絕對(duì)尊重你,海瑜,我再問一次,你敢不敢跟我賭?!?br>
何煦的話算不上甜言蜜雨,理智客觀地告訴她成年人的情感。海瑜看著他眼角的光,眉眼蕩起一抹極為疏朗的笑。
她返身回去牽住何煦的手,聲音清脆:“敢?!?br>
......
汪臻還沒回寧城,繼續(xù)霸占著她哥的屋子。何煦的房間里分隔出兩種情緒,一個(gè)捧著手機(jī)在看求婚視頻,另外一邊的葉際卿郁氣沉沉的。
夜?jié)u深,二人各自守著一邊睡覺,沉重的夢境突如其來,葉際卿雙眉緊蹙,額頭上浸滿了汗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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