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了?”
宣梨打了個酒嗝,拐起桌上的紅酒瓶,仰頭就灌。
“我們不是……家人嗎?你不同意進(jìn)落雪集團(tuán),就算了,怎么在外面受了這么多委屈,都不跟我說一聲呢。連條狗都能欺負(fù)你,你還……讓洛明斐親你了……”
宣梨用手背擦去唇角酒漬,瞇起迷離的雙目,“不委屈……我可開心了?!?br>
她抱住酒瓶,長長嘆息,“真的,落雪集團(tuán)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啊,你們那些親戚,哪個不說我是拖油瓶,說你媽媽只有一個beta兒子,我肯定是要跟你搶家產(chǎn)的。甚至,我也不算你姐姐吧,但是我賺的錢,一分一毫都是我自己的,我可開心了?!?br>
深夜,宣梨難得坐上私人飛船,一路用手指點點窗戶外的閃爍星辰。
臉頰還紅紅的,像顆短短絨毛的水桃子。
秦詩宴今晚不知道嘆了多少口氣,揉向她后腦勺濃密的栗色長發(fā),“我本來以為你在外面受夠了苦,就會回家的?!?br>
“我也想回家?!毙姘涯樫N向冰涼的窗戶。
“嗯?”秦詩宴眼睛亮起來。
宣梨掏出手機(jī),做賊似的把收藏的一則新聞翻給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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