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映入我眼簾的,是那位渾身是血,高舉手中凝鐵大棍的方大哥。他正拼命地與身旁的幾員騎在馬上的賊將搏殺。
他滿身的血跡完全無法看出是自己的還是對手的,反正他此時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血人。
“傻兄弟,還愣著g什麼?趕緊帶著南g0ng將軍逃命啊!”方大哥近旁的一位滿臉是血的壯漢沖我扭頭大喊道。
因為滿臉是血,我無法看清他的模樣,穿著打扮明顯是我們親兵營的弟兄。但當(dāng)那聲音清晰的傳到我的耳中,我便立馬知道他就是板牙哥。
剎那之間,板牙哥那還算魁梧的身T猛然一晃,一桿鋒利的長矛已刺穿了他的前x,直透後背。猛一看還以為他的身T突兀地長出了一截兒血呼呼的樹g。那模樣十分嚇人!
我眼睜睜看著他口中狂噴出一GU鮮血,手腳cH0U搐著一頭栽下馬去。
方大哥身邊還活著的我們這些親兵營的弟兄們已經(jīng)不多了,我有心策馬上前去幫他一把。但此時一只惡毒的利箭又迎面呼嘯而來,擦著我的頭皮飛了過去。
我用眼中的余光掃了一眼,左邊的高坡之上。正有一排弓箭手正在低頭重新彎弓搭箭。
此時真顧不了那麼多了,我即刻翻身下馬,就地翻滾著到了南g0ng將軍身邊,也顧不上看一眼他是Si是活,唯有抱著他再度就地翻滾,重新回到那匹棗紅馬的腳下。
我猛然起身將他扔在我的馬背上,自己也迅捷地翻身上馬,低頭縮腰,雙腿猛夾了一下馬腹,不顧一切地向我軍大部隊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背後密集的箭雨再度襲來,我卻無能為力,也不敢回頭,只好聽天由命了。
錐心的刺痛感告訴我:我的後背至少又中了兩箭,但都沒能致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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