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為那不是我的舞臺啊?!顾齡起一絲微笑,「我不會打球,只會包紮、量角度、計算恢復(fù)時間。但那時的我……很希望自己能讓一個選手不留下遺憾?!?br>
「後來你離開了嗎?」
「沒有馬上。那場b賽之後,我休了一段假。」
她看著兒子,第一次用如此柔和卻沉重的語氣說話:
「當你拿起那支羽球拍,我有過遲疑。但我沒阻止,是因為——我知道你不是他。你會懂什麼時候該退,什麼時候該守住自己?!?br>
宸宇低頭,聲音壓得很低:「可是我總覺得……你很遠?!?br>
蘇靜雅沒有立刻回答,只是側(cè)過身,像是許久未曾這樣正視兒子。
「我知道我不會說話,甚至有時候太安靜,像消失了一樣?!顾恼Z氣慢慢變得像風(fēng)箏線,繃緊卻不割人,「但我一直有在看你,宸宇。從你學(xué)拍照的第一天,從你進羽球隊的第一場b賽,我都知道?!?br>
「那你為什麼不說?」
「因為我怕一開口,你會覺得我g涉你,或者……讓你像我一樣。」她笑了笑,「我不想你承接我的過去,只想你自由一點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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