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有反駁，只是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不是替代品，」林曉忽然開口，「但我們可能都是證據(jù)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方遙猛地抬頭，眼底閃過一絲震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他把我們放在哪里，我們就變成什麼樣子。好像我們的價值，只有在被需要時才存在?！沽謺哉f，「但蘇宸宇不是。他是自己選了夏語晴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林曉的聲音壓低了幾分，「我們能不能……也選一次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這句話，像一把鑰匙，打開了方遙心里那扇緊鎖的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打算怎麼選？」她問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曉沒有立刻回答，只是從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個USB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是我錄下的那天決賽影片，原始版本。我找了理工社的同學(xué)處理過慢動作和光線，拍線的異動很明顯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方遙盯著那小小的金屬片，像在看一顆炸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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