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之后,你帶著未散的驚悸與屈辱,將紀淮對你做的骯臟事盡數(shù)傾瀉在微信小群里。
群里頓時炸開了鍋。
朋友們言辭激烈,同仇敵愾,都說絕不會放過紀淮。
許聽撥了視頻過來,屏幕那頭,他的臉龐蒙著一層罕見的Y翳,那雙總是盛滿溫和關(guān)切的大眼睛,此刻寒意森森。
“眠眠,”他聲音壓得極低,卻又字字清晰,“我會讓他……生不如Si?!?br>
你從未見過許聽這般模樣,仿佛不經(jīng)意間,窺見了藏匿在純良表皮下的猙獰一角。
但你無心追究紀淮的下場,滿心的委屈與迷茫,淹沒了其他情緒。
你甚至不愿再聽到任何關(guān)于他的消息,只想將那段不堪的記憶連同他這個人,徹底從生命里清除。
你不明白,曾經(jīng)可以分享心事與秘密的朋友,為何會褪變成那樣瘋狂扭曲的存在。
電話里,你對著遠在異國的顧洵哽咽,語無l次地訴說著你的不安。
顧洵的嗓音透過電波,依舊帶著令人安心的溫潤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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