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那意義呢?」
「哈哈…從前那麼有主見的你,現(xiàn)在在哪里了?」他看向天空。
白暇低下頭,聲音顫抖:「我很難過……這一切……真的是現(xiàn)實嗎?我不是早就Si了嗎……這里,我根本不認(rèn)識……我只是一直在麻痹自己而已……」
歷矣形沒有cHa話,只是安靜聽著她。
「我很遺憾你經(jīng)歷了這一切」他輕聲說,「但我也……很慶幸,還能見到你是這樣的樣子」
他站起身,抖了抖衣角,像是正要去迎接什麼風(fēng)雨。
「但為什麼是我……」白暇的聲音愈來愈低,像被什麼從喉嚨里擠出來,「總是我……為什麼這些事,都發(fā)生在我身上?」
她捂住臉,眼淚終於落下。
「我不應(yīng)該在這里……我真的要瘋了……」
「其實……我也不是這個世界的?!?br>
白暇微微一震,轉(zhuǎn)過頭來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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