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傷疤忘了疼,說得大概就是我。
一個(gè)下午過得很快,爸爸的秘書走到他身邊,和他說了些什么。我大致能猜到,他后面還有其他事情。
我天真地以為,他會(huì)陪我一整天。
車上,他本來打算先送我回家,我沒反抗,只是坐在旁邊低著頭不說話,長發(fā)遮擋住半張臉,默默地?cái)[弄指甲。
他偏過頭瞧我安靜的樣子,挑了挑眉:“帶你出來還不高興了?”
我說我高興,只是餓了。
“想跟我去?”
我終于抬起臉看他,眨了眨眼睛,問他可以嗎,他哼笑了聲,沒拆穿我拙劣的演技,讓司機(jī)改道了。
我這樣賴著他,他不排斥。
夜幕低垂,我跟著爸爸到了他應(yīng)酬的會(huì)所。
上次我只是到了門口,這次進(jìn)去,我才驚訝于里面的高級奢華,假山流水,地上鋪著昂貴柔軟的地毯,水晶吊燈好像將每一寸角落都映得一覽無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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