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最下面那條消息,我渾身一激靈,困意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害怕爸爸真的會上樓,這下我不敢再磨蹭,放輕了動作從媽媽身旁下了床。
我連拖鞋都沒敢穿,害怕弄出什么聲音吵醒媽媽,躡手躡腳地下了樓。
樓下沒開燈,只有窗外的月光隱隱照進來。
爸爸站在廚房里,旁邊的島臺上放著酒杯,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襯衫,正在彎腰從冰箱里取冰,衣料隨著他的動作繃緊了,背肌寬闊的線條勾勒得分明。
冰箱門里散發(fā)出的那抹幽光籠罩住他半邊輪廓,不笑的時候,爸爸其實是一個看上去很有距離感的人。冷漠,瞇起眼睛看人的時候又透著說不出的銳利,所以我不敢在他面前撒謊。
我看著他,心撲通直跳,不知道他叫我下來是做什么,藏在背后的手指不由自主扣緊了睡衣。
“有什么事嗎?”
我的語氣略微有些不自然,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。
因為媽媽突然來了,讓我下意識想和爸爸劃清界限。
他這才拎著酒杯回頭看我,幽深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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