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紀城...”
我想回避那個稱呼,忘記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巴掌再次落下來,淫水飛濺,近乎粗暴施虐般的扇打,像是懲罰,明明我疼得瑟縮,可疼痛之后又是鋪天蓋地的爽意,這種奇異的矛盾感幾乎快要麻痹我的神經(jīng),無法分清痛楚和快感。
我知道他看穿了我,只能顫抖著改口:“爸爸....”
可他卻依然沒有止住動作。
在爸爸逐漸加重的力道下,我的小腹越來越緊繃,穴口止不住地收縮痙攣。
辦公室里似乎都彌漫著那股腥咸的味道,耳邊都是淫靡的水聲,和掌心落下發(fā)出的一聲聲脆響。
我開始本能地想要逃離他,一道白光猛然閃過,有什么徹底沖破了身體的防線。
我尖叫出聲,清亮的水柱措不及防從那抹小孔中噴濺而出,淅淅瀝瀝的液體,打濕了爸爸的褲子,順著沙發(fā)的溝壑流淌到地板上。
月光照映出地上匯聚出來的一小汪水漬。
我潮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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