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沒走嗎?該不會一直待在房頂吧。
冷確忽然起身沖向屋外,入目卻是一片空蕩的房檐。
是了,謝箴看見了那樣不堪的一幕怎么還會喜歡她呢,房頂一定是他之前補(bǔ)的,所以她回來時丈夫才會那么暴怒,只是她當(dāng)時沒注意罷了。
冷確嘆了口氣,魂不守舍的去廚房給丈夫做飯,卻在碗邊看到幾大包藥材。
應(yīng)該是謝箴昨晚帶給她的。
冷確神情恍惚,以前謝箴總給她買些好吃的,當(dāng)初家里窮苦,難得有點雞蛋還要緊著弟弟吃,冷確頓頓吃不上飽飯還得干活,一直都是謝箴偷偷給她帶來自己做的肉食雞蛋豆?jié){,偷著幫她洗衣服劈柴,給她養(yǎng)得白白凈凈。
想到謝箴那么討厭她丈夫,然而怕她為難還是給帶了藥,冷確捂著臉再也控制不住的崩潰了。
她難受的將藥煎好,端給丈夫,然后擦干眼淚去賣豆腐。
今天冷確情緒很低落,賣豆腐時一直低著頭,面罩也拉的高高的看不清神情,有些麻木的一塊一塊遞著。
客人一如既往的圍滿了小小的攤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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