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,太可惡了。
冷確氣得忍不住去拍他,奴隸身量太高身板骨頭又硬的厲害,小世子才不會讓自己疼,就挑著沒有骨頭的胸膛去打。
周身透著侵略感的奴隸此刻低著頭,狹長鳳眼微瞇,任由小世子碰他身體。
細(xì)白的手沒什么力氣,像撫摸一樣。
男人喉結(jié)滾動,屈身讓他打的更往上些。
冷確沒打過人,也不知道手底下是胸肌還是什么,輪廓將衣服撐起一點(diǎn),觸感軟彈打起來還怪好的。
只是沒幾下那肌肉就越來越繃緊,奴隸一向挺直脊梁也彎了些,竟是連蒼白的脖子都紅了。
看到給人弄疼了,冷確心里的火氣也不知不覺消了,漂亮的臉上有些不自在。
他收回手,握了握自己發(fā)麻的指尖。
“疼了吧,以后別再胡言亂語了?!?br>
冷確嘴上賭氣,心里實際上已經(jīng)不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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