濕透的帕巾被放回他掌心,此刻的奴隸看起來異常危險,像被拋棄后瀕臨失控的獸類,眼底布滿血絲。
分明是下位者,可奴隸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,好像馬上就要撲上來。
小世子一下子慫了,有點后悔惹怒他,沒等奴隸說話就吭哧吭哧認命的擦起來。
纖細的指尖攥著帕巾,一下一下在男人修長的上臂用力擦著,直到他皮膚泛紅,上臂肌群繃緊。
他慌忙換了個地方,給他擦后背。
好在臭奴隸雖然討厭,但身上白白的確實很干凈,脊背的骨骼和肌肉全都在繃緊,有種渾然的爆發(fā)力,擦起來和冷確平時給自己擦洗的感覺很不一樣。
冷確努力忽視這種差異,只當對方是個廟里的雕塑,即便再怎么不情愿,也只能憋著脾氣乖乖擦著。
但他也不敢往下,只能用力蹭他肩膀。
身嬌肉貴的小世子人生中第一次伺候人,綿軟纖細的手臂從后面攀住男人的肩膀,白膩的指尖偶爾碰到脊背,所過之處泛起蝕骨的酥麻。
動作間獨屬于少年的體香被熱氣蒸開,青澀與色氣纏綿交融,沖擊著幾近瘋狂的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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