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眠抱酒,十分紈绔。
但眼中分明沒有醉意。
他瞧見還在哭的小姑娘,手臂懶懶撐過,從二樓躍下,一手還提著壇酒,一手把小姑娘單臂抱起,笑著哄她:乖,乖,不哭了啊。
酒壇掄過,一滴沒撒,他邊哄人邊道:我瞧著也是誤會一場,大家都散了吧!
這人的話似乎非常有說服力,飛花城里的人居然紛紛應(yīng)和,面上表情都變得和善無比,各自散了。
連小姑娘也抽抽嗒嗒,當(dāng)真不哭了。
紈绔把孩子放下,給她幾枚銅板,把花籃提了過來,但沒要那個布娃娃。
小姑娘抱著布娃娃道過謝,一蹦一跳走遠(yuǎn)了。
紈绔這才轉(zhuǎn)過臉,面朝顧江雪等人。
他視線掃過樓映臺衣服上的暗金龍紋,又掃過顧家門人的碧色服飾,撓撓頭:樓外樓跟云天碧水川的人,我們城飛花節(jié)那么出名啦,居然引得你們也來玩?
并不。
一個偏遠(yuǎn)小城自己的節(jié)日,他們根本沒聽說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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