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映臺手指卻仍舊沒有松開,他面無表情,好像流的不是自己的血。
顧江雪來按他手指,樓映臺指尖掐得泛白,用了力,兩人就這么僵持不下。
難捱的膠著間,樓映臺沒放過顧江雪面上絲毫神色,將他所有表情收在眼底,看顧江雪當(dāng)真慌亂,他唇線繃緊。
樓映臺決定再給顧江雪一個機(jī)會:顧家眾人對你,還做過些什么?
門下弟子能這么囂張,要么是顧遲默許,甚至可能有顧遲親自動過手。
顧江雪手一頓,這次他終于沒再胡扯,謹(jǐn)慎開口:的確不止我曾說過的那些但是你也明白,我跟顧遲,跟顧家,終究得我們自己解。
顧江雪與顧遲的人生、顧家夫婦二人的自責(zé)跟煎熬,只有身在局中的他們能懂,沒人能與他們四人感同身受。
旁人不便插手,樓映臺也不行。
樓映臺自己也明白。
他只是顧江雪前未婚夫,并非真家人,作廢的關(guān)系,如今有誰認(rèn)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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