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映臺想著,在顧江雪的催促里鐵石心腸睜開眼
而后倏地愣住。
瓷白的手心里不是什么蜜餞,而是一張花箋。
上面一朵紅梅壓得格外別致,墜在水墨勾勒的枝丫上,還帶著清雅的馨香。
樓映臺想起了昨日自己在隔壁院練了半天劍后,回屋看到白瓷花瓶中多了枝紅梅。
昨天就想給你了,我現(xiàn)在實(shí)在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好東西,顧江雪道,以前能給你神兵利刃和別的金貴玩意兒,現(xiàn)在一塊蜜餞一朵紅梅,其實(shí)也都是你家的東西。
樓映臺聽得心口猛窒,唇線繃作刀鋒,不言不語。
你等等我,以后肯定能給你找來更好的東西,現(xiàn)在先賞個(gè)臉?
顧江雪把花箋朝前遞了遞:你收下,我就當(dāng)你應(yīng)了。
樓映臺騎虎難下,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顧江雪眨了眨眼,手似要往回慢慢收:你要是真看不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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