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云舟速度很快,他們也花了一天的時間才到,而顧江雪也睡了一天,完全沒有要醒的意思。
樓映臺又給他喂入一顆丹藥,柔軟冰涼的唇瓣點過他的指尖,樓映臺卻只憂心。
以往顧江雪寒癥發(fā)作的時日,還從沒有一覺睡過這么久。
他抱著顧江雪從云舟上下來,果不其然,藥廬周圍的祟氣根本沒有掩蓋。
明晃晃地告訴別人此處有異。
如果說祟是想引人注意,可進去的人都被丟了出來;若是不想被人打擾,又何必這么大張旗鼓。
鬼主把烏鴉留在外面,也給自己留了道保險。
他以前祭拜元澈時,在藥廬內(nèi)外設(shè)了避塵訣,從外面看,藥廬兩三個小屋干干凈凈,纖塵不染,好像主人只是出了趟門,隨時都能回來。
可元澈入了墳冢,他的師父也沒有再回來。
樓映臺只來過這里兩次,一次是隨人把元澈的尸身送歸藥廬,一次是來拿藥。
他的話不多,元澈又是禮貌有余熱情不足的人,兩人對坐喝茶時,空氣都透著一股不尷不尬的氣息。
如今是他第三次來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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