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顧少爺一直守在他身后,見到元澈的動作神情,警覺:怎么?
元澈收回天蠶絲,囁嚅了下嘴,不知怎么說,最終攪了攪手指:我,我就是覺得意外,還有人跟你是同一種寒癥。
小顧少爺也訝異:嗯?
不過稍微有那么點不一樣。元澈沉吟,唔,我想想怎么用藥。
不一樣?
樓映臺本想問問哪里不一樣,可話還沒出口,那頭小顧少爺就說:那這位前輩算是找對人了,我寒癥都被你治好了,他肯定也沒問題。
這下,驚訝的變成了樓映臺。
治好了?
可現(xiàn)實中顧江雪被寒癥磋磨好幾年,根本沒有治好。
這究竟是邪祟元澈的臆想,還是說
樓映臺收緊了抱著顧江雪的手,他心頭本不該抱有希冀,但出口的嗓音抑制不住干澀:能治好?
能的能的。沉浸在醫(yī)術(shù)上,元澈不再露怯,想到了,用我新創(chuàng)的靈行針法,行兩次針,再服上一年的藥,就能根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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