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大半身子都交給他撐著。
樓映臺愣了愣,像是沒反應過來,眸中帶著訝異,慢慢轉過視線。
顧江雪卻沒看他,就這么靠著,裝作若無其事地說:你非要扶我,也不是不行,反正是我占便宜了。
就是耳根有點紅,十分欲蓋彌彰。
樓映臺:
他有點驚奇,也有點不可置信。
樓映臺試探著伸出另一只手,碰了碰他耳垂,玉白柔軟,而且滾燙。
顧江雪被驚得一縮,抬手捂住耳朵,瞪圓了一雙眼。
又被驚成炸毛的貓球了。
這人居然能羞紅了耳朵,樓映臺先確認了下:嗯,夕陽是朝西邊落的,沒有跑到東邊。
樓映臺: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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