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既往的冰冷,但沒有泛紅或者青紫,也沒有覆霜,使勁捻過后,那點兒過分的寒涼就消失了。
那就不是寒癥,沒什么問題。
顧江雪推開門。
樓映臺已經(jīng)在院中等著了。
顧江雪奇異的頓了頓。
今天的樓映臺好像有點不一樣?
在外人眼中,樓映臺是個常年面無表情的冰塊,古板又無趣,但在顧江雪眼中不一樣。
誰說樓映臺沒有心緒?但凡看看他的眼睛都說不出這種話,樓映臺許多心事都寫在眼睛里,一顰一動,顧江雪辨認得清清楚楚。
樓映臺方才似乎望著遠方正出神,等顧江雪來了,他視線移過來,但很快就垂下睫羽,什么也沒看。
他眼里沒光,渾身都散發(fā)著股淡淡的疲憊,以及難言的孤寂,好像晨陽也暖不了一星半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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