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風竹手一縮,他剛才其實是聽樂了下意識拎水喝,沒注意,被樓映臺拍了,反而有了揶揄的心思:這么小氣?
樓映臺知道他在開玩笑:不知道你回來,不然給你備茶。
薛風竹又不愛糖水,奉神司不準年紀小的弟子們碰酒主要是怕他們撒酒瘋,樓映臺也不會給他明著備酒。
他倆來到顧江雪屋前,薛風竹剛要敲門,樓映臺又道:他說這兩天我來不用敲門。
薛風竹一挑眉,嘖嘖有聲,但樓映臺接了他的所有調侃,表情不變。
薛風竹心道逗他就是沒逗顧江雪有意思,顧江雪要么跟他嗆聲要么還能紅紅耳朵,不像樓映臺,從容不迫,你說任你說,清風拂山崗。
薛風竹敲門的手變?yōu)檎?,推開門。
門一開,風一吹,滿屋的紙屑嘩啦一下吹上天,又如落葉般簌簌落下。
薛風竹展開扇子一擋,樓映臺周身靈力一蕩,把靠近他的紙屑全部吹飛,他周身干干凈凈,沒讓一點點碎屑落在糖水里。
地面上也亂七八糟,沒地兒下腳,各種紙片、紙團還有折好的東西都快堆成山,桌上趴了個無聲無息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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