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薛風竹,當真厲害,他弟弟?好像還行,但比不過薛風竹??!
這類的話聽多了,難保不會從最初淡淡的失落,逐漸沉淀為更濃烈的嫉妒甚至是別的情緒。
薛風竹能感受到薛無書愈發(fā)沉默寡言,身上仿佛隨時背負著無形大山,小小年紀,腳步沉重,隨時轉身入陰云里。
他很著急,雖然無書沒疏遠他,他也還能把弟弟逗樂,可總擔心薛無書鉆了牛角尖,心里升起一道過不去的坎。
別人夸他劍法卓絕時,他眼睛一亮我好久沒看他那樣歡欣雀躍過了。薛風竹摸著玉骨扇,今日一輸,那點光又不見了。
顧江雪:所以你就想放棄練劍?
薛風竹摸過扇子,一點點鋪開:無書不是我的影子,以后提起我倆來,少主用扇,二少爺薛家劍法超絕,不也挺好?
顧江雪和樓映臺放過薛風竹,停止禍禍他,兩人這會兒才十一歲,很多事情敢亂想,也敢做,一些人生道理想得還沒那么深,顧江雪只道:聽起來是很好,無書的想法不能不在意,但我總覺得挺可惜。
樓映臺也點點頭。
薛風竹玉骨扇一展,舉手投足間隱約已有日后風流倜儻的模樣:不可惜,無書是我在世上最后一個親人,我想讓他高高興興長大,小小年紀總愁眉沉郁,以后怎么辦。
薛風竹年紀不大,有些話卻早就扎了根:我可是哥哥。
他不佩劍,還找人鍛造上好的劍送給薛無書,薛風竹的扇中其實帶著劍法,偶也能窺見幾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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