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映臺突然出聲了。
能。
他如此篤定,顧江雪不由偏頭看向他。
樓映臺巍然不動,他已經(jīng)與家里說完了元澈的事,收齊傳音玉牌,在顧江雪看過來后,從桌案下伸掌,覆住了顧江雪搭在身側(cè)的手。
顧江雪纖長的睫羽和手同時輕顫。
他如今寒癥被遏制,雖然還得喝一年的藥才能痊愈,但四肢的溫度已經(jīng)稍有回暖,從寒冰似鐵變成了微涼,樓映臺碰上來,也能回應(yīng)給他一點點溫度了。
顧江雪抿了抿唇,他沒有附和樓映臺的話,卻也沒有縮回自己的手。
元澈很高興:那我就等著喝喜酒了!
樓映臺在桌案下靜悄悄焐著顧江雪的手指,點了點頭。
對了,關(guān)于江雪身上的魔氣,沒有人體內(nèi)只有一半魔氣的先例,既然如此,我在想,能不能把魔氣看做病癥,從體內(nèi)驅(qū)逐出去?
樓映臺手指頓時一緊,顧江雪察覺了,將手掌翻過來,反握住樓映臺的手,用指尖安撫似地輕輕撓了撓他掌心,在樓映臺一怔時,才緩緩搖了搖頭,說:單純這么比方不恰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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