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完了正事,薛風竹想讓他們多留兩天敘敘舊,但他倆要把法器給小久帶回去,不便在外面久留。
薛風竹憔悴得很:那就等來日我們都有閑暇了再聚,也不知為什么破事這么多,咱哥倆都有夠倒霉的。
薛風竹拍拍顧江雪的肩:看你沒事,我也算放心了,不僅是魄珠,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地方,都盡管提。
薛風竹似乎的確沒有柳家血案的記憶,那一晚看見顧江雪被圍堵時一言不發(fā)的仿佛是另外一個陌生人,如今在他們面前的,才是顧江雪熟悉的薛風竹。
顧江雪心頭一暖:你也是,若我們有無書的消息,第一個告訴你。對了,讓元澈給你看看傷?
根基受損不是小事,讓元澈看看,即便無法恢復如初,也能好好調(diào)養(yǎng)調(diào)養(yǎng)。
薛風竹還沒開口,旁邊的侍衛(wèi)卻先急了,立刻上前:不行!
侍衛(wèi)一抱拳:諸位是少主友人,屬下本不該插嘴,但族老有令,為了少主安危,不許家族外的醫(yī)修給少主診治,還望各位體諒。
顧江雪和樓映臺對視一眼,又暗暗給薛風竹遞了個眼神。
薛家長老究竟是擔心過度,還是趁人之危,把薛風竹捏在手心里了?
薛風竹倒沒跟他們打啞迷,點了點頭:他們?nèi)缃窬褪沁@么緊張,抱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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