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江雪也在看他。
顧江雪抬起手指,勾過樓映臺一縷垂下的發(fā)絲,在自己白皙的指尖繞了兩圈,柔軟又堅韌,他嘴里跟心里都甜滋滋的:這人是我的了。
顧江雪愉悅地想。
樓映臺任由他玩弄自己頭發(fā):糖水,還喝嗎?
顧江雪:喝喝喝!
樓映臺又俯身喂了他一口。
這么喂不過是小意溫存,纏綿一會兒而已,糖水正經(jīng),但人不正經(jīng),這一口纏綿完了,顧江雪起身,自己端過碗來喝,這才是正正經(jīng)經(jīng)吃東西。
入睡前樓映臺給他穿上了里衣,但也遮不住他脖頸和鎖骨上的罪證,樓映臺視線滑過,替他伸手攏了攏衣襟。
顧江雪喝完糖水一挑眉,笑盈盈道:欲蓋彌彰是沒用的,樓少主。
樓映臺在他鎖骨上一按。
顧江雪身體一抖,貧嘴的功夫立馬收斂,當即告饒:等等等等,不來了!余韻沒散干凈,貼的近了身體的感覺就會復蘇,顧江雪想起昨晚自己受不住后的動靜,好聲好氣,我雖然也喜歡,但刺激太過了,起碼讓我緩一天。
樓映臺松開手,非常正人君子:我其實準備讓你緩兩天。
顧江雪呆了呆,隨即撲上去捧住他的臉一通捏:好啊!你果然還是那個芝麻餡的樓小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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