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辭把杯子往陸西洲手中一塞,而后摳了摳耳朵,懶洋洋開口道:“這句話,聽起來怎么這么耳熟?。颗?,我想起來,某位姓花的同學(xué),之前似乎也是這么說的。然后嘛……之后的好幾天,他走路的姿勢,似乎有些奇怪。”
原本正在瞧好戲的花卿風:“???”這怎么還能扯到他身上?
花卿風當場回擊道:“那又是誰,本來想逃婚,結(jié)果被抓回去,這樣那樣,最后,坐飛機的時候,都直不起腰???”
方辭瞪著陸西洲:他是怎么知道的!
陸西洲摸著方辭的腦袋:回國那天,全國人民不就都知道了嗎?
方辭:額……
舒長歌潤了潤嗓子,薄唇輕啟道:“行了,本是被壓受,相煎何太急?!?br>
方辭、花卿風:……
方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:“等著看你被壓的時候,是個什么場景?!?br>
花卿風難得沒有跟方辭抬杠,一致對外道:“加一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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