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么?”駱逸林舉起潘志誠的胳膊,往后用力的拉了拉,問道。
潘志誠搖了搖頭,并無大礙。
“你怎么敢這個時間點到這里來?”潘志誠知道現(xiàn)在他和眼前這個醫(yī)生的對話會被人監(jiān)聽,但他無所謂。
“都是些土匪一樣的人,活在當下,還有自己能選擇的權利么?”駱逸林的話說的比較委婉,沒有直呼漢奸走狗已經(jīng)給正在監(jiān)聽的魏東仁留足了面子了。
顧衛(wèi)林擔心駱逸林單純,被里面的潘志誠將話套住,那樣就不好了。
“說的也是,我也和你一樣?!迸酥菊\笑道,這個醫(yī)生說話還真謹慎。
說好聽一點是謹慎,說不好聽就是窩囊,屬于那種不敢怒不敢言的,什么事情都打著哈哈,委曲求全。
“我們可不一樣,你是大半夜還有人幫你看病,我是被人揪出被窩,來為你看病?!瘪樢萘值恼f道,簡單的一句話,道出了兩人表面上的不同。
至于實質(zhì)上的不同,恐怕兩人都不知道。
這是潘志誠被抓之后,顧衛(wèi)林第一次見到,梅靖江當初的話還在耳邊盤旋:只要是真心抗日的人,都值得去幫助,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。
站在魏東仁的身后,顧衛(wèi)林知道眼前這位心中恐怕已經(jīng)十分的焦急了,潘志誠顯然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,要不然魏東仁也不會親自在這里做這些“無用功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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