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科長,話可不是這么說的,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要是有什么事兒,咱們都跑不了,韓局長哪里還等著我去交代呢?!鼻裣棺右娺^大風(fēng)大浪,這種小事兒他處理起來還是有些得心應(yīng)手的。
當然,說不緊張是假的,怎么可能不緊張?
別人拿槍指著你,你還能淡定?
周定虎將槍放下,邱瞎子說的沒錯,這件事情不是哪一個人的事兒,而是今晚他們所有的人的事情,現(xiàn)在軍統(tǒng)的人跑了,若是沒人在韓無為面前扛起來,那結(jié)果會怎么樣?
瞥了一眼陳長水,周定虎是沒有折了,這事兒他盡力了。
“邱兄弟說的沒錯,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誰出事兒了都不好?!标愰L水笑著緩慢的說道:“但是,若是有人是軍統(tǒng)的臥底,那我們可就不是一條繩的螞蚱了?!?br>
說完,陳長水有意無意的瞥向邱瞎子。
“陳科長你.....”邱瞎子自然知道陳長水說的是誰。
“我可什么都沒說,若是有人非要對號入座,那就請便吧,我想就是到了局座那里,這也是說的通的?!标愰L水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,讓邱瞎子聽著不是滋味。
要不說陳長水資歷老呢,處理事情的風(fēng)范和那種游刃有余的氣度就不是是能比的。
“哈好好,今晚情況怎么樣,相信大家看的清楚,導(dǎo)致行動失敗是我的過失,但有些屎盆子,還請陳科長不要亂扣的好?!鼻裣棺幼匀徊荒艹姓J他和軍統(tǒng)有關(guān)系,一旦說出了不妥的話,沒關(guān)系也變成有關(guān)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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