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Si去的魏然、韓若寧、山憲與其他同學們,我依舊感到全身冰冷、止不住地顫抖。
也同時憤恨著自己面對魔物的無能為力,眼睜睜看著魏然和韓若寧他們在自己眼前Si去。
我得花費很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。
而晴沐媗所說的那些話語,也彷佛成為了我的鎮(zhèn)心劑一般。
望向這個廣闊的大廳,依舊深不見底。
從其他人的談論里也聽說了其他區(qū)域還有其他不同國家的人們。
從地下城中發(fā)出的光束,似乎遍布了世界許多區(qū)域,并將被光束照到的人都轉移到了這里,相鄰較近的光束也分配到了一起,所以我們附近才都是同國家的人們。
也有人提倡著我們是先知的後代,才有機會踏入這座地下城,我不禁莫名覺得有些可笑。
先知的後代嗎……
看著只在那里宣揚卻并未下去探索、滿面蓬垢的三十幾歲男子。
我突然為他感到有些可悲。但旋即又想到自己現(xiàn)在的情況,好像也是好不到哪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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