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對(duì)……這不對(duì)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移開(kāi)視線，看向吧臺(tái)。上一次，那位酒保還在熟練地擦拭酒杯，但這一次，酒保的臉sE灰白，嘴唇緩緩裂開(kāi)，一縷縷黑sE煙霧從口中滲出，蜿蜒升空，像在吐出不屬於人類的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林澈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耳邊傳來(lái)蘇婉的聲音。她伸手輕觸他的手臂，眼神依舊溫柔，卻帶著一絲探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怎麼了？為什麼一直看著我發(fā)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林澈喉嚨一緊，剛想開(kāi)口，卻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笑容逐漸凝固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瞬間，他看見(jiàn)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蘇婉的眼眶泛紅，一條鮮紅的血淚緩緩滑落她的臉龐。

        滴落在她的白sE洋裝上，像一朵盛開(kāi)的血花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澈心臟猛地一縮，瞳孔劇烈收縮，聲音幾乎破裂：

        「不……蘇婉……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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