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。⊙?!駙,少卿的悲傷都是血!”跟著一起進(jìn)來的青鳥彩鸞失聲尖喊。
郁禾狠狠一怔,程以璋已經(jīng)極速朝裴聿澤跑去,用力將他拉了上來,浸濕的衣服緊貼著他健碩的背脊,鮮血滲透出來,混著泉水模糊一片,當(dāng)真觸目驚心。
青鳥彩鸞已經(jīng)把郁禾拉上來,用披風(fēng)將她裹住,青鳥就要去給裴聿澤看傷勢(shì),卻被裴聿澤費(fèi)力地推向郁禾,聲音虛弱了幾分:“先幫公主換身干凈的衣服,別讓她著涼......”
郁禾愣著神心尖一顫。
程以璋擰眉,目光從他臉上移向郁禾,郁禾呆愣愣的,他沉聲道:“青鳥彩鸞,你們扶公主去南面的廂房,先將公主擦干,我讓人去買身新衣服?!?br>
畢竟,這里平時(shí)并沒有姑娘家來,根本沒有姑娘家的衣服。
說完,他又低頭看向裴聿澤,沒好氣道:“你這一身也要趕緊換了,否則再感染了風(fēng)寒,雪上加霜!”
裴聿澤卻已經(jīng)掙扎著站了起來,臉色冰冷:“無妨?!?br>
程以璋哼聲:“你這副樣子用不著走出這院子,就得倒下,還無妨!哦~你想用苦肉計(jì)去博公主同情?還是不想欠我人情?”他勾唇一笑,“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,我都不讓你得逞,我既不讓你用苦肉計(jì),也非要你欠我的人情!”他像是要“報(bào)復(fù)”他,偏要跟他對(duì)著干。
說著,他架起裴聿澤就把他往廂房帶,裴聿澤縱使有心拒絕,也沒力氣推開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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