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膽!竟敢指使公主!”彩鸞勃然大怒,“當(dāng)我們公主府是擺設(shè)嗎?稀罕你們裴府的馬車?”她轉(zhuǎn)頭看向郁禾,“公主,我這就下山去讓徐典軍來接你!”
裴今窈嘲諷:“你去啊,只要不怕惹得哥哥不高興,羲和,你別忘了,你是戴罪之身,雨瓷為了你受盡苦楚,你竟還在這擺著公主的架子,你有良心,就該走回去,走到段府,走到雨瓷跟前,給她磕頭請罪!請她原諒!”
她心神激憤,恨不得此時就按下郁禾的腿!
炎炎毒辣的日頭,幾乎要蒸干郁禾體內(nèi)的水分,她干巴巴地站著,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她是大瞾最尊貴的公主,何時受過這等氣!不禁氣凝一處,凜然一喝:“青鳥!”
青鳥早已怒視洶洶,只等著郁禾一聲令下。
“段雨瓷算什么東西?也配郁禾給她賠罪?沒讓她當(dāng)場斃命,已是郁禾仁慈。”
誰知一道幽冷的聲音緩緩響起,眾人皆是一怔,循聲望去。
只見前方傅廷攸坐在馬背上,氣勢卓絕,望裴今窈一眼,只叫裴今窈渾身僵直。
他策馬徐徐而行,后頭跟著一輛豪華高調(diào)的馬車,再后頭是一隊丞相府的府兵。
直將裴今窈的氣勢壓得蕩然無存。
傅廷攸下馬,走過裴今窈面前時,淡淡瞥了她一眼,裴今窈驀地一個趔趄猛地后退了一步,被身后的丫鬟扶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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