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典軍是武夫,比郁禾更能看出一個人的怒意和殺意,本想直接將人趕出去,卻見此人說的信誓旦旦,不敢妄動,只能請示公主,公主既愿意見,他自然要寸步不離地守在公主身邊,此時見公主已然落座,這男人還不行禮,大喝一聲。
“大膽!見到公主還不跪!”
谷葵生只是冷哼一聲:“我只跪讓我心服口服之人!”
郁禾制止了徐典軍的話,問他:“谷大哥今日看著像是來興師問罪的。”
“別叫我谷大哥!”谷葵生震怒,好像郁禾這一聲“谷大哥”是多大的羞辱。
郁禾也不惱,端起茶杯兀自喝茶。
谷葵生愈發(fā)陰沉:“昨晚你對雨瓷說了什么,做了什么?”
“她跟你告狀了?”
“休要污蔑雨瓷!雨瓷從不是像你這樣的小人!”谷葵生怒道。
“哦,那你怎么知道昨晚我跟她說話了?”郁禾真誠發(fā)問。
“她紅著眼,欲言又止,我有自己的判斷!你行事如此惡毒,除了你還能有誰欺負了她!實話告訴你!聿澤根本不愛你,他和雨瓷青梅竹馬......”
“如果不是段雨瓷得了寒癥,她早已經(jīng)是裴家主母了是嗎?”郁禾打斷了他的話,自己接下去,“那你去跟裴聿澤說啊,讓他現(xiàn)在娶段雨瓷進門也不遲,我定然不會阻止他,等我跟他和離,你還能讓你的裴兄弟把段雨瓷扶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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