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聿澤眉心緊皺了起來,胸口再度悶住了一口氣:“我想,應(yīng)該是告訴了郁禾我成親的初衷?!?br>
谷奎生眼睛一亮:“所以,公主要跟你和離!”
這句話令裴聿澤眉心一皺。
房間安靜下來,谷奎生搖頭,又搖頭:“雨瓷是多好的姑娘啊,她一定是一時想岔了,她對你是真心的,小時候為了救你,還摔進(jìn)了寒潭。”
裴聿澤道:“你今日為何突然跑來公主府?”
“因為……”谷奎生脫口而出的話音戛然而止,神色逐漸凝重起來,是因為雨瓷,此時細(xì)想下來,沒回他對公主出言不遜,都是因為雨瓷在他面前露出了委屈。
“她,她只是……她只是……”谷奎生急得撓頭,他不能相信,從小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小妹妹變得這樣有心機(jī),想為她開脫,卻又想不到說辭,最后只是道,“或許她不是有意的,她只是太脆弱了,是你想多了!”
裴聿澤沒有告訴他,他還在懷疑酒樓那件事段雨瓷的自導(dǎo)自演,沒有證據(jù),他不想冤枉了誰。
谷奎生看著裴聿澤,一股無力之感油然而生,苦笑一聲:“所以段老太爺壽辰,你借著送她回段府后,就再也不去接她?”
裴聿澤眸色冷毅:“你有沒有想過,那次她回段府,碰上二小姐議親,也是她計算好的?”
谷奎生驀地臉色一白,連連后退:“不,她圖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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