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時的確天真得可笑,可當(dāng)世界的真相血淋淋地放到面前,任憑誰都天真不起來了。
莊齊盯著面前的白簾看了很久,還是沒有拉開。
她越來越像哥哥了,保持規(guī)律的作息,每天固定時間起床,堅持晨跑,大口地喝鮮奶,在學(xué)院里維持客套的關(guān)系,逢人就親切地打招呼。
她身上流淌著唐納言的影子。
雖然她不會再回去,但他以這樣的方式陪著她,變成一種習(xí)慣活在她身邊。
莊齊回過頭,看見蔣潔已經(jīng)睡熟了,身上的毯子掉了下來。
她放下手里的杯子,走過去,彎腰撿起毯子,幫她重新蓋好了。
沒多久,蔣潔也醒了,掙扎著要去給她做飯。
莊齊跟過去扶她,“你這樣還做什么飯???再摔一跤怎么辦?”
蔣潔笑,跛著腳要去廚房,“哪里有那么不小心,我不做飯你吃什么,一會兒我還要收衣服?!?br>
莊齊急得語速都變快了,“衣服我自己會收的,你別瞎忙了,坐下來休息好不好?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