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錯覺,“偷”從狄薩弗森嘴里說出時,竟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“冤枉啊陛下!”
科爾茵頓時汗如雨下,磕絆地用提前準(zhǔn)備好的說辭來解釋,“是那群賊心不死的黑巫師擄走了‘新神’,我也不清楚為什么會來到這里,他們觸怒了‘新神”,現(xiàn)在全都非死即傷……”
幸運的是,他的話并沒有被質(zhì)疑,但不太妙的是,君王似乎對他回避了先前的問題而感到不悅。
“他、人呢?”狄薩弗森重復(fù)。
科爾茵暗吸一口氣:“祂已經(jīng)死了?!辈还苁菫榱俗约旱膱A謊,還是為了喬密爾能脫身,只能這樣回答。
“死了?”
“是的,尊敬的陛下。”科爾茵說道,“祂來到這里時已經(jīng)明顯變得虛弱,之前祭典又發(fā)生了意外……”
科爾茵簡要描述了經(jīng)過,突出了喬密爾言行的怪誕與力量殆盡。想必這些狄薩弗森不會不清楚,如此說法應(yīng)該是合乎邏輯的。
而出乎意料地,狄薩弗森甚至都沒有求證喬密爾的死亡。
……這算是一種蔑視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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