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想想這該怎么辯解,好像沒有什么能辯論的空間啊。
腦海里一時間無數(shù)思緒閃過,但很快還是皺眉道:“此人聽起來應該是平日和凌十七有恩怨的人,雖然聽起來好像和我相符,但我沒有這樣做的理由啊。”
“凌少主對我有知遇提拔之恩,可以說,沒有少主,就沒有我白某人的今天?!?br>
“再加上我女兒雖然在浩瀚大陸,但浩瀚大陸最近正在王位爭奪戰(zhàn),州陸間一直有天道桎梏,我女兒和那陳泅在不同州,彼此之間根本無法相見,更不用提我和陳泅有什么淵源了?!?br>
“再者,擁有穿梭下位大陸手段的可不止我一個?!?br>
“比如……”
白家家主直接伸手指向,站在凌閣閣主身旁的一個中年男人:“比如您的這位兒子,凌十七是你最小的兒子,卻享受凌閣最大的待遇,這自然會引起很多人不滿,尤其是在奪得天道詞條組之后,可以說必定成為日后的凌閣閣主,一些人為了得到某些事情,鏟除一些絆腳石也很正常吧?”
他已經(jīng)顧不上招惹誰了,他現(xiàn)在只知道一件事情,那就是今天得盡可能的將水攪渾,否則他大概率是很難活著離開這里了。
能咬誰就咬誰。
反正他現(xiàn)在只是嫌疑大,并不是真的有嫌疑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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