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,皇兄你和雨蘭胡說什麼。」白瑾不滿地瞪向白潁,把懷中的雨蘭摟得更緊了些:「雨蘭是吾的心肝兒,怎麼叫他不對吾好呢?!?br>
「王爺說錯了?!惯@回卻是雨蘭開口,臉上帶著慧黠的笑意:「早上和郭大人說的可是現(xiàn)在的心肝兒?!?br>
「雨蘭計較這個?」白瑾低下頭,在雨蘭頰上親了一口。
「當然要計較了,不然在街上喊一聲周王爺?shù)男母蝺海恢卸嗌偃藭仡^應聲?!褂晏m笑著道:「但王爺現(xiàn)在的心肝兒只有雨蘭。差幾個字,意思差得可遠了?!?br>
「如此,雨蘭說得有理?!拱阻蠓匠姓J。
白潁倒是對雨蘭多了幾分贊賞,這麼反應靈敏、坦然敢言,莫怪白瑾喜歡,也許會b之前的待更久一些也說不定。
想起了另一事,白潁又問:「對了,聽說你這回破例帶了兩個人回來?另一個呢?」
「什麼破例,另一個才十歲,買回來做奴才的?!拱阻秩×艘活w荔枝放到雨蘭手中,一面道:「只是那孩子不知怎麼Ga0的,身上一堆傷,看了就晦氣,只好先拿傷藥養(yǎng)著,等養(yǎng)好了再看能做些什麼活兒。」
白潁意味深長地「哦」了一聲,似乎明白了白瑾這舉動真正的用意。想了想,道:「吾這兒最近正好缺人,待那個孩子好一些,送來承王府吧?!?br>
「皇兄缺枕邊人嗎?難得你也想嘗試此道,只是對十歲的孩子下手,果然還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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