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結(jié)果看,確實如此。
李天銀沒有威脅到霧杉,而且永遠(yuǎn)不再會有威脅。
王炳竹把她推到墻上,后頸蠢蠢欲動的觸手也縮回皮膚下方。
馬利蕓摸了摸脖子,依舊把擔(dān)憂的事情說了出來:“李天銀剛打聽過霧杉,就死在霧杉家附近,會不會太巧了?你說,我們要不要向會里報告,讓公會派人調(diào)查一下?最起碼查一下附近的監(jiān)控……”
“你覺得是霧杉?xì)⒘死钐煦y?”王炳竹只覺好笑,“我問你,霧杉是異蟲嗎?”
“……不是?!?br>
“是管控中心的專員,還是調(diào)查官?”
“也,不是。”
“那她哪來的本事殺李天銀?就憑李天銀‘惱火’的情緒異能,走入他的蟲域,就連我們都很難殺他,更何況對精神污染毫無抵抗能力的普通人類?”
王炳竹把馬利蕓問得啞口無言,頓了頓冷嗤道:“控制一下你自己,讓別人疑神疑鬼可以,讓自己疑神疑鬼,早晚成為別人的盤中餐?!?br>
他扶了扶眼鏡,鏡片上倒映出手電的光束,和光束中蜷曲的尸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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