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而為人,她學到的第一課是“麻木”,哪個鄰居家里死人了,認識的誰誰消失了很久……早已習以為常。
身為調查官,她學到的第一課更是“麻木”,譬如當初接到柴雨晴報警趕到現(xiàn)場,短短幾分鐘,就能完全把霧杉的“受害者”身份剔除,把她視為異蟲。
事實上,若霧杉真的只是一個普通女孩,鮮活的生命就中止在那輛車上了啊。
“異蟲闖入我家里,威脅我爺爺?shù)臅r候,他們又在哪里?”柴雨晴又問。
沉宜沉默。
這起案件是她接的,發(fā)現(xiàn)柴笠仲昏迷后,她雖然叫了救護車,可平心而論,不過是履行公事。
太多太多的案件里,她都沒感覺到“痛心”。
作為人類的“善”,早已在不知不覺間,被對異蟲的“恨”蠶食殆盡。
柴雨晴的語氣始終柔和,此時微微笑起來:“沉調查官,你們都認識到了霧杉的價值,我也認識到了,只是和你們不一樣。”
“我們還是陌生人的時候,她就會一次又一次地跟我打招呼”
“我碰上危險的時候,她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救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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