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，感覺到了嗎？牙疼，肌肉疼，還是骨頭疼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聽說你們?nèi)谘┑囊庵玖Χ己軓?qiáng)，很能忍痛，是吧？沒關(guān)系，慢慢來。舊病，舊傷，隱疾，我都能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給你挖出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是很好奇，你到底能忍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個(gè)響亮的巴掌打斷了他的話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子軒又一次天旋地轉(zhuǎn)，扶著氣罐站才勉強(qiáng)站起來，用力甩掉眼里的重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他張口，吐出一口血和兩顆牙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問點(diǎn)什么，卻又不知該問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剛才那一瞬，他都沒看清霧杉的動(dòng)作，巴掌就落到他臉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霧杉還沒完，一個(gè)箭步?jīng)_過去，揮出第三記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跟我扮演醫(yī)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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