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你和梅有沒有去旅游的打算?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場完美的馬里蘭州巴爾的摩市之旅?!蓖心?斯塔克似乎是嘆了口氣,“事實上我想讓你幫我去看一下小家伙,順便問一些事。”
“梅姨有事走不開,但是我可以和我的好朋友內(nèi)德一起去,斯塔克先生?!?br>
“那好,等明天我再告訴你去哪里找他,提前祝你有個愉快的假期,睡衣男孩?!?br>
“哦好的,斯塔克先生!”
經(jīng)歷了接連被fbi杰克探員和來自英國的男人打擾的一周后,塞廖爾終于半回歸了過往的平靜日常。之所以不是完全回歸,主要是因為漢尼拔失蹤時留下的那份公證。
塞廖爾靠坐在椅子,手里捧著一杯咖啡,有白色的霧氣淡淡飄起,他輕嗅著咖啡的香氣,緊皺的眉間和緩了少許。
和他相對而坐的肥胖男人正抽泣得不能自己,他剛才遞過去的原木紙抽已經(jīng)被抽出幾張紙,在飽吸涕淚后被團成團扔在男人身旁的茶幾上。
塞廖爾接手了心理咨詢所后花了一個下午通知漢尼拔的病人們,漢尼拔的殺人者身份還只在fbi間流傳,并沒有透露給大眾,他就只說了漢尼拔因為一些事離開了巴爾的摩歸期不定,心理咨詢所暫時由他接手。
所幸漢尼拔的長期顧客并不多,有幾個隱晦地表示了對塞廖爾的不信任,在得知他對心理學(xué)了解并不深入時,當即決定等漢尼拔回來,這期間就不需要塞廖爾的心理疏導(dǎo)了。
塞廖爾也樂得輕松,但也有幾位表示沒關(guān)系,他們信任漢尼拔的眼光,他面前的就是一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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