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我不知道和誰說,但我相信情感缺失的你?!蓖柕脑捰行┟?,但塞廖爾卻聽得明白。
威爾要說的事可能會有些違背道德或者法律,所以他不知道和誰說,但情感缺失的自己是沒有三觀的,他不擔心自己會因為這件事產(chǎn)生什么看法,也相信自己會保守秘密。
塞廖爾想了想,裹著浴袍正襟危坐在沙發(fā)上,仿佛對面就坐著一臉頹然的威爾:“你說,我聽著?!?br>
“你知道……阿比蓋爾嗎?”
“阿比蓋爾.霍布斯嗎?聽漢尼拔提過這個名字,也見過幾次她出入漢尼拔家,是個在某些方面和漢尼拔有幾分相似的少女。”塞廖爾回憶了一下見到那個年輕女孩時的情景,現(xiàn)在想來那女孩跟漢尼拔像,應該不是殺過人就是吃過人了,或者——兩者兼具?
“你很敏銳?!彪娫捘穷^的威爾把鐵鍬扔在一邊,低頭看向打電話前挖出的大坑,在一陣難忍的腐///敗氣味中,威爾滾了滾喉嚨,壓制住生理性的惡心再一次看向氣味的來源。
別的已經(jīng)看不清了,但那姜黃色的頭發(fā)和還能看出原本顏色的牛仔服,很明顯是曾經(jīng)襲擊了阿比蓋爾等人后就再也沒有蹤跡的尼古拉斯.博伊爾。
……還有一些別的證據(jù)。
威爾的腳邊有一封打開的信封,在上面包裹的保鮮膜上還有沒抖干凈的塵土,里面的照片被他捏在手里,上面照著一些阿比蓋爾犯罪時的決定性瞬間,從完成度來說根本無從推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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