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仍舊覺得塞廖爾的一些舉動可疑,不過卻不認為他是在騙自己。
在得知沒有被拋棄的這一瞬間,雖然仍舊沒有見到克林特,但她心中長久盤桓的焦慮和恐慌卻奇異地被撫平了一大半。
“我記得我說過,你的情緒會直接影響到你身體里的小生命,勞拉女士?!睗h尼拔像是后腦長了眼睛一般,就算沒有回頭也準確無誤地說出了勞拉的情況,“你的負面情緒會為肚子里的孩子締造不可挽回的生理缺陷?!?br>
勞拉嚇得眨了眨眼,趕緊抹去了臉上的淚水。
“這算是一個情緒宣泄的過程吧,心中長久積壓著不安與恐懼只會讓一切變得更糟糕。”塞廖爾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勞拉的肚皮。
說起來,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懷孕的女性。
“現(xiàn)在可不是多管閑事關心別人的時候,塞廖爾。”漢尼拔的腳步停了下來,他的手放在面前的門上,回頭看向塞廖爾的目光冷漠而殘忍,“你的身體檢查決定了你的命運?!?br>
塞廖爾聳了聳肩,絲毫不為所動,“看來你已經從盧瑟先生那里知道我們談話的內容了?!?br>
“我認為你所描述的情況缺乏一定的理論基礎?!睗h尼拔推開了門,消毒水的氣味從房間中溢出,讓人精神一振。
這個過大的房間內開著堪稱刺目的白色燈光,處處擺放著精妙的醫(yī)療器械,有一種冷硬而不近人情的專業(yè)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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